去了别的堂,和贺之漾想必也做不成室友了……
一想到此,胸口不自觉的一沉。
可他不知如何出言拒绝师傅们的好意,他藏在心底很珍惜的情谊,也许在历经世事的师傅看来,可笑的不值一提……
许一清也搞不明白,贺之漾明明是个不可一世的纨绔,整日里惹是生非,甚至敢和隔壁锦衣卫叫板,可为何自己这般想和他来往呢……
漾哥带他出去买早膳,一路上插科打诨,是他一日之内最开心放松的时辰。
许一清在廊檐下默默出了会子神,平复好心情才朝课室走去。
正走着,一个似圆似方的皮革球乘风滚到许一清脚边。
正在蹴鞠的锦衣卫武学生趾高气昂的喊:“哎,那个国子监的,把球踢过来!”
许一清想着心事,压根没听到,恍恍惚惚继续往前走。
锦衣卫跋扈,占据国子监的蹴鞠场后,也把此处修墙围了起来,但因为是踢球活动的地方,为了视野空旷,墙建的很低。
几个锦衣卫看那抹青衫身影丝毫不理会自己,立刻怒上心头,挽起袖子,撑墙跃下。
“耳朵不好使?没听到哥几个叫你?”
许一清抬起头,几个锦衣卫正双臂抱于胸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