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国子监的官员当面指责,乔岳大为不屑,他们向来听命于圣上,何时轮到文官说三道四了?
只是把看不顺眼的监生揍一顿罢了,又没下狱用刑,至于小题大做么?
敷衍罢,乔岳率先站起,玄色袍摆飒然一甩,几人大马金刀的气势汹汹走出门去。
祭酒只得了句口头承诺,望着他们的背影却也无计可施。
耳房外的甬道,贺之漾拉着刚包扎好的许一清,翘首以待。
祭酒和锦衣卫商量那几人的处决方式,他说不上话,再心焦气燥,也只能在门外等候。
只盼祭酒硬气一次,替国子监讨回公道吧!
结果一抬眸,却遥遥望见几名锦衣卫大摇大摆走出祭酒耳房,宽肩窄腰的身形透着倨傲。
贺之漾:“……”
看来祭酒到最后又怂了。
“打完人就想跑?”贺之漾冷冷走过去,站定:“各位是不是不太懂规矩啊?”
祭酒不替他出气,那这口气他自己出。
他在国外寄宿那几年,没人疼没人爱的,还不是靠着自己的身手纵横校内外?
“你还想如何?”黎霄不耐烦的皱皱眉,语含轻屑:“你们祭酒都不说什么了,你别给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