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满心都被即将到来的比赛填满,那几句讽刺,真如过耳轻风般不值一提。
说了也怪,自从那日他们开始分任务蹴鞠,每个人都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即使是最浮躁的人,也渐渐专注而笃定,无暇他顾。
周遭的锦衣卫见无人理睬他们,不由轻嗤一声。
国子监再像那么回事儿,上场后真枪实箭的干一场,还是会被打得七零八落。
明明是毫无悬念之事,何必费如此多功夫呢?
一盏茶之后,蹴鞠场边角处的旗子迎风招展,宫廷侍卫鸣笛击鼓,比赛正式开始。
鼓声激荡在耳畔,贺之漾几人走出耳房,望着侍卫环绕的赛场,手心沁出一层薄汗。
他们练习了大半个月,然而从未和锦衣卫实战过。
是输是赢,并无把握。
贺之漾看向众人道:“满十球者胜,最后一个球没穿过球门,我们就有机会。”
“但我们就算输,也不能让他锦衣卫轻易得到一分!”
国子监上场时,锦衣卫已在赛场左侧站定。
他们足登乌皮短靴,身材矫健挺拔,蹴鞠窄衣勾勒出起伏的肌肉轮廓,衬得人格外飒爽。
乔岳一身玄衣立于人前,冷峻桀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