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尧皱皱眉,站在二人中间道:“锦衣卫和国子监之间自然只有公事,我们哪儿敢高攀私情呢?千户,你看我们赢两场也怪累的……先去更衣了哈,您请自便!”
说罢,也不理会乔岳,拉起贺之漾手腕便急吼吼要走。
乔岳盯着贺之漾微跛的背影,不由想起方才比赛时的冲撞。
那一下着实摔得不轻,若是不好好处理,明日脚踝定要肿胀。
眼下贺之漾能跑能跳,看起来倒是无碍。
但定要按时敷药,这伤后劲儿重,疼起来着实让人受不住。
国子监那些少爷们……呵,斗气作诗,话里带刺倒是好手,谁又精通药理?
谁又能想得到帮他立即揉散伤口淤血?
庞瑛看乔岳盯着远方发怔,不由道:“千户?”
乔岳收回目光,摇摇头道:“走吧。”
两个人一路无话,庞瑛以为乔岳是想着方才的败绩兴致不高,愤愤道:“千户莫为此烦心,以后我们肯定能讨回来!”
乔岳回首,望向夕阳下坠的方向,少年奔跑突围的身影烙在他心底,久久未曾消散。
“你先走。”乔岳沉吟道:“我有氅衣忘拿,还要再去一趟更衣处的耳房。”
庞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