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 绉纱的面料能隐隐窥见肉皮。
穿这个喝酒, 比穿他身上的长衫方便多了。
贺之漾毫不扭捏, 利落干脆把衣衫罩在了身上。
侍从在一旁目瞪口呆, 本以为此人会大闹一场,谁知竟然连问都不问……
也怪不得当家的偏疼他,这神情气度完全是花魁头牌的风范啊。
贺之漾蹬蹬跑下楼去, 楼梯口处已经站了一排妓子,涂脂抹粉, 望向贺之漾的眼神透着防备。
贺之漾暗笑一声,懒得搭理人。
那老鸨进来, 开始训话讲规矩,大致是说此地晚上戌时后才会开门接客, 所有人通通在此时去花厅卖酒,谁招徕的客人多, 谁的名气越大。
招徕客人各凭本事技艺,老鸨没明说, 但青楼的技艺还能是作诗写策论吗?定然是出卖色相了。
不少人暗中打量贺之漾,悄声在背后议论道:“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长得倒拔尖。”
“拔尖又有何用, 晚间卖不出酒去,还不是要受罚?”
“长得好也要能豁出去脸面,看他那模样倒是个清纯的,不用点手段,怎么可能留住客?”
这些人议论纷纷,贺之漾在屋内两耳不闻窗外事,躺在青楼舒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