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横征暴敛的架势还真像他们干出来的。
许一清垂眸道:“是锦衣卫来收的银子,不少人都瞧到了。”
这几日,许一清也和锦衣卫关系日渐融洽,还帮他们抄了不少书。
可一回家才从母亲口中晓得他们背后的嘴脸,手都气得打颤。
他忍了又忍,本想风平浪静的挨过去,但眼下总要给贺之漾说清楚,才好全身而退。
贺之漾也不多话,气势汹汹要上门动嘴动手。
“漾哥,别和他们动气。”许一清拦住他,无奈道:“也不算大事,我让母亲避开风头也好,他们势大,我们何必去招惹?”
他已经向祭酒私下说好,同意调级之事。
明年开春考春闱,顶多再过三四个月,他就可考取选官。
以他的能力,选个京官手到擒来,到时再照拂母亲也不迟。
他生父去世的早,京城拜高踩低,也从来没有人帮过他们母子,入学后遇到贺之漾,漾哥为了帮他和黎家发生冲突,听说……还被绑了一次。
许一清不知背后的始作俑者,但心里隐隐察觉和蹴鞠之事有关
锦衣卫出手狠辣,他又怎能让贺之漾再次为他涉险?
贺之漾气急,朝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