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贺之漾不甘心,又拿出别的文书:“这个是许父的宅子承继书,他的宅子的确是从上一辈继来的,世代相传的祖宅!这都是证据,难道你们看也不看?”
乔岳好整以暇的扫过信笺,看到“许现,工部侍郎”几个字,面色陡然一厉,冷道:“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从许一清家中。”贺之漾道:“这些足以证明宅子是他家的,锦衣卫有人颠倒黑白,难道你们也不过问?”
乔岳没说话,只盯着那文书不语。
他隐约记得五年前的敬安堂案,就是这个姓许的工部侍郎监造的……
刻意遗忘的回忆悉数被唤醒,乔岳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痛色。
“如今只需你说句话就能去救许姨了。地契文书都在,解释清楚误会想来不难吧……”
“此事你们不许再插手。”乔岳直截了当的打断贺之漾,翻身跃上马背:“许家人不会有事,你回去吧!”
乔岳刚从诏狱回家,一抬眼,父亲正冷冷站在廊檐下望着自己。
“听说你方才去了诏狱,让他们放人?”
乔岳面色波澜不惊,拱手道:“是,一个小案子有些误会,那人地契文书都有,锦衣卫抓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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