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方才来校时,看到漾哥情绪不佳,似乎啧啧……在抹眼泪呢,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儿,那我放了课去问一嘴?”
乔岳察觉出方才的失态,大马金刀的坐回椅上,冷道:“不必多问,他的性子再不改改,哭的时候在后头呢!”
看乔岳没出手相助的意思,反而出言嘲讽,余察察缩缩脖颈,也不再多说。
许一清母亲被冤入诏狱,锦衣卫嚣张不放人的消息在校内不胫而走,没多久整个国子监都晓得了。
国子监几乎人人义愤填膺!
因着蹴鞠等事,此时不少人都对锦衣卫有了改观,觉得两校已然交好,当邻居久了,甚至心底都多少生出几分亲近。
如今锦衣卫没事找事闹了这一出,自然让人难以接受。
而且许一清成绩甚好,据说他跳到了高级堂,明年三月考进士,以许的实力,定然能金榜题名。
文官向来讲究同门情谊,不少想抱大腿的人,也想在此时出头搏一搏,给许一清几分恩情,日后好互相提携。
“锦衣卫太过分了!”同窗嚷嚷着:“我们纵然派人去和他交涉,也定然占不到便宜。”
“欺人太甚!还去找他们作甚!我要写诗声讨此事!”
“我亦要上奏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