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涌,半日时辰,已经有不少人写了讽刺的诗文。
他们心里有数,没有指名道姓,而是意有所指,指桑骂槐。
乔岳人在锦衣官校,脑海中却时不时想起贺之漾独自站在府邸的画面。
余察察说他为此事抹眼泪了?
肆意飞扬的小狐狸在受委屈啪嗒嗒掉眼泪,黎霄今日却满面春风得意。
乔岳眸中闪过冷意。
他不愿违逆父命,但不提贺之漾,只为了清除锦衣卫的败类,他也忍耐不住的想要插手此事。
乔岳垂眸,思量着如何去东宫游说。
两个时辰后,锦衣卫散学,乔岳知会了庞瑛,二人一起大步走出官校。
庞瑛正准备策马赶往太子府,到了街口却怔住了。
百姓成群结队,围着街口的照壁,伸着脖子仰望贴的大大小小的纸张,悄声指指点点。
“这诗是什么意思?又是鹰又是犬的,是行猎的么?”
“你懂什么,这是在暗讽,我看是在说锦衣卫!”
“啊!锦衣卫……你悄声吧!别乱说惹祸!”
“哪儿有乱说,你看最上面的案子,说是官家夺宅子,这一看就是那群昧良心的鹰犬做出的事儿,其余的诗文都是围绕此事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