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济朝弟弟瞥了一眼,不多解释什么,只偏过头道:“不说他了,年节快到了,父亲嘱咐你和我一同出门相贺,你要放在心上。”
贺之漾挑了挑眉,以往过年,还未加冠的他从不用抛头露面,这次父兄如此安排,定然和传说中的亲事有关。
想起亲事,心思不由得回转到乔岳身上,他来年也十九了,尚还未定下亲事,也许今年也会如自己一般相看,若是乔家行事迅速些,明年此事想必已经有了人家。
想着想着,贺之漾胸口说不出的憋闷。
此时,黎霄在府中满腹委屈:“爹,难道就让乔家一直站在我们头上?”
“他就和前太子沾亲带故,皇帝早疑心了他,只是他们一向谨言慎行,挑不出错处。”黎副使冷道:“可他却为了陈年旧案,为了挑拨咱们和东宫之间的关系,亲自去把此事禀告给太子,虽说太子也是为了陛下遮掩,但陛下定然不愿自家指挥使的儿子出现在东宫吧?”
别人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对于锦衣卫来说尤甚,每次新君上位,都会提拔自己的亲信担任锦衣卫要职,每次皇权更迭,自然意味着锦衣卫的洗牌。
文官的洗牌是谁上位,而锦衣卫的洗牌则更为血腥,不能为主人所用,又知晓太多秘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