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吧哥?”
“你一手就抓了四五十两, 平日里你不是有月例?”贺之济抬眸,瞟了弟弟一眼,淡淡道:“别拿着家里的银子给自己做人情。”
贺之漾撇撇嘴暗道小气, 偷偷去报备给他爹。
任安伯一听便直着眼睛道:“几个押岁金子还要你哥同意,拿一把去分着玩就是。”
贺之漾得了这句话, 笑嘻嘻的跑去要抓几把金子,只听任安伯又狐疑道:“你先站了, 你准备送予哪个朋友?”
贺之漾道:“是许一清,他来年科举, 我送他些鱼跃龙门的锞子,也能讨个吉利。”
“是一清啊!”任安伯一听不是锦衣官校的人, 立刻放下心嘿嘿道:“送你们同窗,送多少爹都乐意!一清是个好孩子, 你给他送东西要体面些。”
说着,又叫人拿来了字联,荷包, 特意挑出不少成色好的金裸子,让家丁一并给许家送去。
贺之漾本来想亲自跑腿过去,他爹这么一掺合,倒像是贺府和许家的走动。
不过他也没多说,总之拿金子送到许一清手中,自可解来年的燃眉之急。
任安伯很是欣慰,看儿子一眼道:“你去国子监一遭,若真能结识几个像一清这般的朋友,也不枉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