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左一句嫡子,右一句缺管少教,这不是怪声怪气讽刺吗!?
贺之济笑得仍四平八稳:“这话有理,贵弟程乘亦长成了,他是嫡出,想来不会缺管少教,怎么今日没来抛头露面呢?”
贺之漾听了差点笑出声,程乘在国子监便欺压弱小,前几日又因为喝花酒和侯府的少爷们打起来,被程爹在除夕夜打了一顿,现下都起不了身在床上躺着,他哥拿此事阴阳怪气,倒是正戳在程家死穴上。
程乘哥闻听自家丑事,果然面色一变,无能狂怒道:“我和弟弟一母同胞,凡事自然有我代劳即可,拜贺的名分本就是来一人,若兄弟二人都来了,位次若没有分明白,倒容易争破头呢!”
一般都是有爵位的勋臣携正室夫人和二人的嫡子,程乘哥这么说,是在冷嘲热讽贺之济名不正言不顺,贺之漾眼看要长起来,小到拜年位次,大到伯爵的继承,他这个嫡子肯定会和哥哥相争。
“是程乘哥吗?怎么?今儿跑来给我哥讲规矩?”贺之漾放下茶杯,冷冷挡在贺之济前面,嘴角轻翘:“你们程家的规矩还真有趣,真是教的好子侄,一个拜贺的位次都能引得兄弟相争?我们贺家还真开了眼界。”
“哟。是贺家小少爷啊。”程乘哥阴阳怪气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