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漾眼角泛红,微微喘息着把视线落在乔岳的两片唇上,唇线利落清晰,此时也泛起一抹难以形容的水红色,一个大男人,长得倒很是诱人……
两个人正在树影隐匿出对视,忽听余察察的大嗓门从老远传过来:“漾哥,我们把鞋靴都移到那边儿树下了,这次可以了吧?”
贺之漾忙离乔岳远了几步:“唔!”
余察察瞅瞅乔岳,又看看贺之漾,狐疑道:“你们有点反常啊?”
他又看了几眼,才发现道:“脸为何这么红?”
他是个不善于观察的人,但贺之漾和乔岳的异常写在脸上,让人想忽视都难。
贺之漾缩缩脖没答话,只听身畔的乔岳轻描淡写道:“快到午时了,晒的。日头毒辣得很,我们今儿先散了吧。”
这人说好听了是心理素质过关,说难听点儿是谎话张嘴就来。
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而且这人不是说要跟他好么?怎么眼下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了?
不敢承认自己做下的事儿了?
贺之漾当然宁死也不愿让乔岳把方才二人所做的举动说出去,但……他不愿让乔岳说是一回事儿,乔岳下意识的隐瞒旁人又是另一回事。
还口口声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