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论,贺之漾刚看到乔岳的模样时有一丝丝的感动,但鉴于乔岳眼下嚣张的态度和对自己认知不清的定位,这一丝感动瞬间消散。
“我媳妇儿真乖。”贺之漾才不愿矮人一头,调戏似的伸手捏住乔岳下巴,轻佻道:“知道夫唱妇随,相公没白疼你。”
贺之漾本来以为乔岳会不喜欢被掌控,谁知乔岳一动不动的望着他,下巴还乖巧的蹭了蹭他指尖。
贺之漾捏着人下巴的手突然有些颤抖。
“还有啊,这事儿你可以有更聪明的做法。”贺之漾跟教训小媳妇儿似的哼了一声道:“比如可以把自己的帽子拿给我带。”
他记得乔岳的冠帽和自己的相差无几。
乔岳低笑一声,反手扣住贺之漾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腕,返守为攻,欺身把人逼到墙畔:“你没发觉?今儿的骑射课只有我们不一样。”
他并不是想和众人区隔,只是更想和贺之漾保持默契和相似。
一起不戴帽子,像是不为人知的暗号,只有二人心里清楚,背后的缘故和由来。
这样微妙又无用的小事,却总能触动乔岳最柔软的心弦。
隔着众人眺望格格不入,却和自己相似的脑袋瓜,乔岳嘴角整整上扬了半节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