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济怒道:“镇抚就算在锦衣卫身居要职,但我贺家也不是任人拿捏羞辱的!我家的儿郎, 断不会踏入旁人门槛,做出天理难容之事!”
“不用他踏。”乔岳顺理成章接道:“我踏入你贺家还不成?”
贺之济一时哽住, 不知如何回应。
乔岳身为锦衣卫,这番话却说得情真意切, 若自己有个妹妹,贺之济也早已点头同意, 只是贺之漾也是男子,二人又如何能长久?这份情谊又能新鲜几日?
谁也说不准。
若二人情投意合多年,他倒也不做恶人, 可这两人也才认识小一年,又怎能抵御日后的漫长岁月。
“我们二人不是心血来潮。”乔岳似乎看出了贺之济的心思,直截了当道:“我不会离开,也不会让任何人欺他辱他,我当日能闯国子监,以后也能护他周全。”
“若有人伤他,无论那人身居何位,我都会舍命相护。”乔岳轻声道:“别阻我们。”
尚有几分清亮的少年音在深沉的夜空里回荡,澎湃汹涌中又有几分温柔的腼腆。
贺之济久久没有答话。
打动他的不是乔岳这几句话,而是乔岳的神态和在月光下微微脸红的模样。
少年人的爱恋汹涌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