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了多少次?他们的模样又都是齐整的好,动情也不是怪事。”
“再说,你觉得你们出面,就能阻了二人的心思?他们正是少年情动,你们要插手,他们反倒愈发拿出阵势恩爱,倒不如先遂了他们的意,定个亲事,又不是男女做媒——等他们再长几岁,若真是有缘无份,那自然会分开。”
任安伯一时哑口无言,正思索着如何回绝,又听到国公夫人道:“镇抚来我府中,老身我本不想掺和锦衣卫的私事,他当场立下重誓再不交结女子,只愿守你家儿郎一人,这才打动了老身——王爷,这难道不是你家儿郎以后的依靠?你又何必执念于世俗之情呢?”
任安伯没话说,他还是觉得羞辱,别说他身上有爵位,就算只是贫民,又怎么可能让自家的嫡子上门去给男子做媳妇?
真是祖宗蒙羞!
国公夫人看透了他的心思道:“男子相依本不是常理,自然也不能按照寻常的世俗办。”
“二人之间也没有嫁娶,你们都是体面人家,孩子两个也都是能干的,到时直接建个宅子,让二人过日子就好。”
任安伯阴着脸道:“那子嗣呢?”
说来说去,终于说到了最要紧的一处
“人家乔家只有一个儿子,也没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