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未谋面的爷孙俩还没说上几句热乎话,qjy就出来搅局,她附在我耳边,叫魂似的喊着我的名字。
好冷啊真不想理她。
这世上最好的止疼药,就是亲人的体温。
脑子里空白一片,躲在温暖的怀抱里不愿睁眼。要不是qjy的环绕立体声搅扰,真不愿意睁眼。
我睡眼朦胧地望向qjy,问她:“你一大早上的不好好睡觉,瞎喊什么”
咦抱着我的人怎么是qjy我俩发生了什么我这是在哪儿刚才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内容竟然全然不记得。还有,这浑身的酸痛感是咋回事
qjy使劲儿捏着我的脸蛋子,让我别和她装傻。
我努力想了半天,只想起自己在马路牙子上坐着等qjy。后来发生的事像是有些印象,实际上又没啥印象。
qjy说他俩确实是在马路边上捡到的我,他们发现我时,我半死不活,嘴里还说着梦话,像是发烧烧糊涂了一样。
我十分配合地打了个喷嚏,吐沫星子喷了qjy一脸,她满脸厌恶地将我从怀里移开:“好恶心。”
牛得志给我倒了杯热水:“没事就好。”
这俩人突然对我这么关心,搞得我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我正擤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