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人回头看了我一眼:“渴了,要喝酒。”
喝你妹啊你个死夜叉臭夜叉,不出来还好,一出来就给我丢人
老板让我别骂了,羽人作为夜叉一族最弱的存在,能活到今天很不容易。再怎么骂,也不可能把它骂聪明了。
羽人喝了茅台,再次变成乌鸦。这傻鸟像醉汉一样满地打滚,嘴里含糊不清说着醉话。老板走过去把它从地上拎起,当着我的面一根一根薅起乌鸦毛。羽人像任人宰割的鸡鸭一样无力挣扎着,惨叫声不绝于耳。
我厉声喝止老板,让他冲我来,别伤害羽人。老板笑言夜叉一族本来就以互相残杀称著与世,两个夜叉相遇,必有一亡。
我大喝一声,用尽全力攥紧拳头,靠自己的意志力冲破老板施在我身上的术法。我向老板挥起拳头,想从他手里救回羽人。老板也不动手,一直和我玩捉迷藏,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猫鼠游戏。我已经累得精疲力竭,却没碰到他分毫。
早知道这是一场必输的战斗,我就不该把羽人拖下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耗下去。可就这么耗下去,对我也没啥益处,还不如干脆点,直接缴械投降。我求老板放过我和羽人,我俩保证永远不出现在他面前。
老板说他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