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羽人扔给我,让我立刻从他眼前消失,就当从来没见过我们。我死皮赖脸不肯走,一个劲儿地求他说出我妈刘秀芬的下落。老怪拒绝得嘎嘣脆,说啥都要我拿手指头和他换。
青蜂侠取下腰间的酒葫芦晃了晃,又打开瓶盖闻了闻,酒香四溢开来。他将酒葫芦递给老怪,老怪仰脖闷了一口酒后,突然换了副面孔。
老怪说母亲舍不得用自己的心肝和他换儿子下落,倒是提出用另一个儿子的心肝来换的请求。老怪没答应她,她就再也没出现过。
我尴尬地笑笑,在母亲心里,天赐永远比我重要。小时候难过还可以哭,长大了难过就只能笑。
青蜂侠和老怪叙旧,问他这纵横阴阳两界的移动便利店的生意如何,老怪说现在的人既贪婪又自私,他的生意好得不得了。
俩人寒暄了几句,青蜂侠突然把话题转移到夜色酒吧,问他知不知道那里面的秘密。老怪说他知道也不知道,看青蜂侠用什么来换。青蜂侠晃了晃酒葫芦,里面空了。只好笑着说明天再来。
我和青蜂侠打车回门,路上提起任道远,青蜂侠说任道远这次惹的官司大了,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我问他为啥会去夜色酒吧,他说他调查青年女性失踪案,顺着线索查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