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在当地报纸上看到城西药铺倒闭的新闻,新闻里说老板娘和伙计私奔,掌柜在精神病院里自杀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qjy睡了大半天,在晚饭时醒了,我俩坐在沙发上,低头吃着泡面,想念着牛得志的手艺。他说得没错,关于他,我们记得最多的是那熟悉的饭菜味道。
我问qjy怎么看待牛得志的不辞而别,qjy拨弄着碗里泡胀的面条,反问我:“你觉得牛得志是咱们的朋友吗”
谈起朋友这个话题,突然觉得很沉重。在我看来,朋友是互相的,不是单方面的认可与界定。不知道牛得志怎么看待我们的存在,我倒是一直没拿他当外人,不然的话,也不会和他同吃同住同来同往。
我和qjy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能看出来她心情不怎么好,可能是因为家里突然少了个人。女萝刚消失之时,我也曾经这么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后来,也渐渐习惯了。
正吃着饭,羽人突然窜出来,脸朝下降落在饭桌上。它扑腾了几下,勉强挣扎着站了起来,qjy用筷子夹住它的乌鸦头,说道:“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戒酒。你要是敢再要酒喝,我就把你乌鸦毛拔光了,泡在酒坛子里腌上七七四十九天,再给你空运到撒哈拉沙漠,风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