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我瞪着眼睛盯着电视,说什么也睡不着。青蜂侠的呼噜声伴随着qjy的磨牙声此起彼伏,我真想冲过去把他们拎起来扔出去
羽人挤在沙发角落里,四仰八叉地睡着,连我挠它肚皮都没感觉。这种智障夜叉,除了当宠物养,我想不到还有其他用处。
身边人一个个失踪,我总觉得有人在算计我们。这个人藏在暗处,不动声色地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暗地里布了一个大局。越想越烦,我走进厨房拿出几瓶罐装啤酒,希望能趁着酒劲儿睡一会儿。
我刚拉开拉环,羽人一个后空翻站了起来,扎煞着双臂,“哑”“哑”地叫着,吓得我手一抖,啤酒撒了大半。我心疼地擦着裤子,吼它不许乱叫。
羽人落到我肩膀上,歪着脑袋靠在我脖颈处:“一只乌鸦口渴了”
又是这句词儿我揪出它后脖颈上的毛把它拎起来:“你能不能换句和这句话有仇”
羽人两只翅膀护住脑袋,惊得直瞪鸟眼。我觉得自己有些过份,又把他扔到沙发上。羽人躺在沙发上装死,一只鸟腿蹬在半空中半天没动弹。
我拍了拍沙发垫子,说:“起来我赏你酒喝。”
言毕,一团气升腾而起,羽人化作人形,端起啤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