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相信。
“这还算夸张?”陈耕哼了一声,道:“我给你说,常春还算是好的了,在更北的地方,比如漠&河,那边冬天最冷的是要零下五十多度,撒尿的时候,尿还没落到地上就已经东城冰渣子了,这算得了什么?”
“那人不是冻死了?”张向阳忍不住惊叫起来。
“少见多怪!”旁边那位步频和步幅正好和陈耕、张向阳两人差不多,听这哥俩聊天聊了一路的大哥终于忍不住了,插嘴道:“东北这边的玻璃都是双层的,俺们这嘎达屋墙都是两层的。冬天屋里烧火炕,暖和的不行……两位兄弟,你们不是第一次来俺们常春这嘎达吧?”
用那位现在还在铁@岭文工团里混饭吃的未来小品巨星的话来说,这哥们一说话就是“满满的一嘴苞米茬子的味儿”。
“是啊。真让您给说着了,还真是第一次来,东北这地方真TM冷啊,比我们那儿冷多了,”陈耕笑着的点头:“这位大哥。听你口音,你就是常春的?”
“从我爷爷那一辈开始,我们家就是在东北讨生活的,”这位五大三粗的东北哥们一脸得意的道:“兄弟,你们在这边有熟人吗?要是有熟人我就不废话了,要是没有熟人……”
张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