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来自己把事情想的太过复杂了。
“这还不止呢,”龚建军笑呵呵的说道:“帮忙进来拍照片的,就有一些是外面巡逻的家属。”
“……”
良久,陈耕狠狠的来了一句:“尼玛!”
龚建军对陈耕会有这样的反应丝毫不感到意外,叹道:“我刚到的时候,听咱们在乌克兰做生意的老乡说起这个,还觉得是假的,好歹也是继承了苏联不少遗产的国家啊,再怎么也不能太差了,可这几天下来我算是看明白了,现在的苏联简直就跟咱们没解放那会儿没什么区别,只要有钱就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儿……
老一辈人说乱世人不如狗,还真是这么回事,你知道么?这才从苏联脱离出来几天啊,社会上的物资供应就出了大问题,一个十几岁的花骨朵一样的小姑娘,陪你一晚上只要20美元,呵呵……20美元……我看啊,再这么乱下去,估计用不了仨月,连10美元都用不了……”
既然自己此前的思路出现了偏差,那就尽快调整过来,陈耕立刻道:“老四,这样,除了尼古拉耶夫造船厂这边,乌克兰这边我全权交给你来运作……别说话,回头我交给你一份企业目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只要是在这份目录上的企业,人、资料、技术……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