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讲道理的,一点都不蛮横无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赵熙媛腹诽道:“你不蛮横,你不无礼,天下就没有蛮横无礼的人!你就知道欺负我,哼!”
巩林不知道说什么好,觉得还是少说为妙,想必京城来的孟大少根本就瞧不上他,他怎么与孟大少拉关系,套近乎也没有用,只好告辞,“局里事多,我就告辞了。”
巩林刚刚离开,准备登机,曾一搏就打来电话,问道:“我交待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
巩林答道:“曾局,您放心。您交待的事情我都办好了。事情已经平息了。”
曾一搏道:“平息了就好。要不然我都没办法向上面交待。”顿了顿,道:“你打算怎么处置你手下招惹孟少的人?”
巩林吃了一惊,走到一边,压低了声音答道:“我手下招惹孟少的人是治安大队大队长麻利,他平时精明干练,这次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听信佳得拍卖行的一面之辞,得罪了孟少。可是孟少已经原谅了麻利,您能不能放过麻利?”
曾一搏道:“如果你想保麻利,那就连你一起查。你别告诉我你跟佳得拍卖行一点关系都没有。”
巩林道:“曾局——”
曾一搏平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