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雪樘疼得要掉眼泪,找江雨落要了个镜子揉半天,非要说自己脸都被江雨落撞肿了。
“所以钟夜人呢?”
江雨落懒得搭理他,这是又跑自己这儿偷懒来了,“早上刚被他批评,不怕又撞枪口上啊你?”
“我吓唬你呢,哈哈,我看哥你好像有点害怕钟总,刚刚叫你半天叫不醒,就灵机一动,说拿钟总来吓吓你。”
“我怕他?”
江雨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我会怕他那种脑子不好使的臆想症患者?”
“不是,小江哥你——”
“他不仅有臆想症,他还没常识,你说我会怕他?可笑!”
“小江哥别说了——”
“怕什么,这是我的地盘,他还能……”
“我不能如何?”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了江雨落肩上,钟夜的声线非常不搭调地闯入他的耳朵,笛雪樘亲眼看见江雨落像受惊的落水狗一样从脚趾到头顶炸了一圈毛,脸色惨白地回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此处的老板大人。
“你……你也不能当场就送我去见阎王吧,哈哈。”
江雨落恨恨地瞪了一眼一旁的笛雪樘,笛雪樘无辜地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