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早上正在医务室里整理上个月公司职员的病历档案时,门外传来了几声叩门声,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血腥味。
“谁啊?”
他单手插进口袋,悄悄捏住钟夜的那张照片,有些紧张地走到门旁。
难不成钟夜给他下的这道结界是有保质期的?用了一个多月效果减弱了?
“是我啊小江哥。”
笛雪樘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恹恹地站在门口哀嚎。
“你终于挨打了?”
江雨落默默松了口气,招呼笛雪樘捏住鼻孔低头止血,拿出一年到头用不了几次的急救箱给他找了一坨酒精棉球。
“什么啊,我这是天干气躁,干得出血,哎呦。”
笛雪樘在江雨落的帮助下止住了血,坐在医务室里的沙发上捧着杯热水抱怨,“你说我从小到大没流过几次鼻血啊,我这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呢?”
“喝点水就行了,别嚎得跟要去世了一样。”
江雨落简直没眼看,这边笛雪樘还赖着不走呢,那边就又有人敲门,江雨落开门一看,好家伙,又是一个捂着鼻子的。
“兄弟,你也流鼻血啊?”
笛雪樘非常自来熟,拍了拍旁边的沙发请后来的小兄弟坐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