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亲眼看见她化成了灰么,”
钟夜一脸绝不失手的吊样,带着嫌弃地挑起了一根红线,“这是她百年的怨气形成的诅咒,也是冥婚的规矩,你既在她手下结过缘,就算新郎和媒婆都死光了,你也不能离开。”
“……我还得守死寡是吗?”
江雨落不悦地抽了抽嘴角,“明儿我就买本男德给这大哥烧过去,哦,不好意思,他已经灰都不剩了。不对啊,我和他结个锤子缘!我不干净了!”
“你还知道男德呢。”
钟夜奚落道,能从这成天醉倒在秦楼楚馆的江判嘴里听到个“德”字,老阎王听了恐怕都要乐开花。
江雨落一个人不断呼啦掉缠上双腿要将他往回拽的红线,累得气喘吁吁,可惜效果杯水车薪,他腾出手来有些不满地拽了拽钟夜的衣摆。
“钟老板,你看戏呢?”
“不是什么好戏,”
钟夜蹲下身来,抓住红线,“我突然有一个想法。”
“什么?”
江雨落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不知为何他的直觉告诉他,钟夜这个脑瘫切开来看一定是黑的。
“你是想和这位屠户结婚,还是想和我结婚?”
钟夜淡淡道,甚至还能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