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一面看着掌心的那只纸鸢出神。
他总觉得像在梦里见过这样的纸片似的。
“还疼吗?”
半晌,钟夜叹了口气,微微有些懊悔,他太久没有见到江判的纸鸢,刚刚竟以为自己偷偷藏起的那只被江雨落翻了出来。
“没那么娇气。”
江雨落扯了扯袖子,将腕上的掐痕盖住,“是你们当鬼官的有什么忌讳么,见不得可爱的手工小鸟?”
“这种纸鸢的寓意不好。”
钟夜自然而然地从他手里把纸鸢抽了出来塞进自己口袋。
“……喂!我看你就是觊觎我的可爱小鸟,找了个借口占为己有!”
江雨落要去抢,被钟夜一把按在后座:
“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这个我没收了,你带着会招邪。”
“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要不是怕打晕司机会造成交通事故,江雨落恨不得照着钟夜的后脑勺给他来两拳。
“虹图大厦所在的地方几百年前是块乱葬岗,阴气较重,你再带这么一个邪物,约等于是拿着大喇叭喊‘快来抓我我是个傻子’。”
“几百年前的冤魂早就被混凝土压成威化饼了,你就吓我吧。”
江雨落为钟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