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帮小江你啊挡了不少酒,还我一杯不过分吧?”
“过分吧,”
江雨落不和他客套,然而说出这三个字的不止他一个人,只见钟夜不知何时已经打发走了笛雪樘他们,从江雨落手中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挑着眉看着陈莫海,
“陈总当时和我交接工作时没提过还包括帮小江医生代酒的事,劳你提醒,现在这些都由我接手了。”
“哈哈哈,钟老板太会说笑了,您还真是恪尽职守啊。”
陈莫海反应很快,顺着钟夜给的台阶下,除了坐在他俩中间的江雨落烦得想打人,其他人都以为他们俩这是一见如故,要不醉不休呢。
“你们有没有觉得钟老板今晚格外帅一些?”
坐在圆桌另一边的几个小姑娘激动地小声讨论着,“以前我觉得莫海哥就够帅了,没想到还是钟老板更胜一筹。”
“谁说不是呢,像只开屏的公孔雀一样,”
钟夜的专职秘书摇着手里的冰酒吐槽道,“临下班时突然让我把领针袖口领带夹都给他送去,我还说这只是大家团建聚会,没必要这么正式,好家伙,老板压根不听我说话。”
“这不是挺好的!”
另一个女同事唏嘘道,“老板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