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和着钟夜低头呼出的热气,暖洋洋地扫在江雨落鼻尖。
“陈莫海可不觉得那不是大事。”
钟夜自言自语道,边说边解开最上边的两颗领扣,酒精的滚烫感自喉咙滑落到腹腔,让人的大脑被覆盖上一层模糊的躁意。
“他也能看见鬼?”
“陈莫海吗?他确实能看见一些,而且他信鬼神,喜欢和山上的道士们打交道。”
“他去过你家?还知道高达和蒜瓣儿?”
钟夜一步一步紧逼质问,虽然他语气极淡,不见半点关心或是不爽,但他周身的压迫感却让江雨落只能如实回答每一个问题。
“停电那天他提出送我回去,我就客气一下问他要不要喝口茶,就像留你小叔叔吃晚饭一样随口一说,谁知道他们都那么不客气。”
“除了喝茶他还干什么了?”
“他能干什么?我会让他干什么?他还敢干什么?”
江雨落皱起眉,“钟老板,你这是在审犯人吗?你和陈莫海是同病勿近互相排斥吗?”
“结婚的是我们两个人,”
钟夜无视江雨落的不满,固执地抓起他的手,掰开他的指节轻轻揉捏他无名指上的牙印,“而且你说过,你只相信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