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油纸的草木味道扑鼻而来,还有透过薄薄的纸张传递到江雨落唇瓣上的,来自钟夜指尖的暖意。
“还给你。”
钟夜看着江雨落一副受了惊吓强装镇定的样子难得笑了起来,顺手还弹了江雨落一个脑瓜崩,“在阴间宣淫也是不合规矩之事,刚刚是骗你的。”
“神经病啊。”
江雨落气鼓鼓地捧住纸鸢,“你不是说这东西招邪吗,怎么又放心给我了?”
“只要你不带出去就没事。”
钟夜顿了顿,补充道,“明天开始我教你画符咒。”
免得再遇上什么停电的事故江雨落这小子沦落到要向陈莫海那种人类求助的地步。
“之前不是不教吗,告诉你啊,我们无神论者不信法术的,你求我我还不学呢。”
“就当是为之前吓唬你的赔礼。”
“你还好意思说,”
提到这事江雨落就气得要重拳出击,“让你那鬼东西把头给我装好,从明天开始我们家里的碗就由它负责洗,我看它打篮球那么灵活,洗碗肯定也不在话下。”
“你不是害怕它?”
“我怕它和我想揍它并不冲突,还有你,管你是我老板,是我老公,还是我老婆,都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