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落确信自己没有和钟夜说过这种话,也几乎肯定钟夜是喝醉了酒之后把他和另外一个什么人弄混了,问出这个问题时就代表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没有太多记忆也没有太多感情的无神论者了。
虽然这样设下陷阱来套话是可耻的,但江雨落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很在意。
他在意现在这个口口声声说着要保护自己的人到底是在护他,还是只想要守护他身上属于别人的零星倒影。
他也在意自己从钟夜身上得到的这少许的暖意究竟是自己值得,还是只是抢夺了本该属于别人的些许动心。
“你喝醉的时候,”
钟夜的眸中沉淀有漆黑的夜色,他可能是没有分辨出梦境和现实,也可能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想要朝江雨落求证他所在意的事情。
“你总是不记得,明明向我提了很多猖狂的要求,可清醒过来之后你全部都忘的干净。”
“猖狂的要求?”
江雨落顿了顿,他的修养和性格都告诉他,不该再问下去了,可心里却有一块犹如隔着屏障的浆流在泂泂翻腾,叫嚣着让他再多了解一些。
“猖狂,而且无礼。”
钟夜艰难地将自己从回忆里江判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之中摘出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