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只得躲在暗处。”
鼬兽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我透过他的眼睛,看见了钟继阳大人的一缕乱魄,我看见大人他抓着江判的手,看见江判对大人说,‘你不该知道这么多’,看见大人说、说、”
“说什么?”
“大人说,‘飞鸟尽,良弓藏’……!是江判和老阎王沆瀣一气,害死了您的父亲!”
风声泣血,正午的高阳洒下的尽是冰凉。
钟夜掌心被握出了血来,他垂着眸良久未语。
“大人,趁现在江判无力反抗,我们应该抓他来从他嘴里撬出当年的真相,抓他逼阎王为大人平冤!”
“还不是时候。”
钟夜眸色深沉,如同被灌了墨的黑玉。
“不该再犹豫了!江判阴险狡诈,这是天赐的机会,您若是心有芥蒂,大可袖手旁观,一切由我来做,免得脏了您的……大人?!”
鼬兽四周的风声犹如枷锁,化作一道诅咒重重打入了它的身体,它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钟夜,“您这是什么意思?”
“事实我必然会查清楚,但你不该轻举妄动。”
“真相就是江雨落那贱人和殿上那昏君一起害死了你父亲,我们一族发誓要为钟继阳大人报仇雪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