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在地上的祁利叉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一个少年郎。
“疼死小爷了!”
祁利叉揉了揉额头,不甘示弱,一个后滚翻挺起身来,利爪朝钟夜狠狠挥去,可惜扑了个大空。
“看你的年纪,应该在墨海堂里上学才对。”
钟夜抓住他的手腕一膝盖直接将他顶趴在地,“逃学闯入人间,不怕被白煞知道了打你手板心么?”
“打手板心是你们那时候流行的惩罚,你落时了!”
祁利叉半边脸被逞在地上也依旧嘴硬,“我们现在流行抄书!”
“管你流行什么,把这个咒阵给我停了。”
“我不要!”
“哪怕我拔光你那只魂犬的毛?”
钟夜说着已经腾出一只手,波司登像是被他隔空掐住了后颈皮,挣扎着被他举起到半空,无助地扑腾着四肢。
躲在家里阳台上的蒜瓣儿隔着窗户目睹这一切咽了咽口水,下定决心以后一定不能惹钟夜不高兴。
“嗷呜呜……呜”
“波司登!!钟夜你有种冲我来,打我的狗算什么本事?”
听到波司登痛苦的呜咽声,祁利叉心疼不已,可他无论如何使劲也扳动不了钟夜分毫,只能大声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