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雨落态度坚定,甚至挑衅地又催促钟夜道,“至于你,我建议你还是早点回去,不要和我这个浪得虚名的奸臣鬼混太久。”
“我们是夫妻关系,我若先你一步回地府,难不成让你剩下几十年都当寡妇?”
“还有这种好事?”
江雨落得寸进尺,无辜地笑开了花,“那我许愿现在就变成寡妇,立刻,马上。”
“……”
钟夜感觉自己的拳头久违地硬.了起来,看来江判休息一晚上之后渐渐恢复到地府小鞭炮,一点炸一片的状态了。
但江雨落越是赶他走他越得留下,这家伙一定有什么事情还在瞒着自己。
大概是出于对钟夜那一身纯粹威严的凛然正气的害怕,不管是江雨落还是孟舟怜都有意向他隐瞒某些牵扯着多处权势暗礁的真相,但钟夜何其聪明,仅仅是靠陈莫地狱中钟继阳对他说的那几句谜语一样的忠告,他的脑中已然暗暗补全了一张复杂又禁忌的网。
这是机会。
是他将江雨落从钟继阳口中的天锁中,从祁利叉嘴里的不幸里捞出来的机会,钟夜不动声色地想着,他对江雨落的情绪并非热烈的爱意,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清的执念,他想要把江雨落从极黑的泥泞中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