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钟夜将老人家带去了江雨落的医务室,还贴心地给他倒了杯温水暖身子。
老爷子穿着灰蓝色的棉袄,腿上套着不太合身的红棉裤,应该是捡的儿女穿剩下的裤子,冬月严寒,北风刺骨,他却光着脖子,走起路来佝偻颤巍,能看出腿脚上有问题。
突然被两个衣冠楚楚的男子带进屋里,还热水暖气的伺候着,老人显得有些拘谨,但嘴里一直不停念叨着老伴儿的名字。
“不用害怕。”
钟夜难得放缓声音,按理说他和江雨落站在一起,一个冷锐深邃如同月下冷河,一个俊秀清丽如同春月软柳,怎么看都是江雨落更加接地气近人情,更加适合来温声和鬼魂交流,然而他此刻却抱着手冷脸站在一旁,并不打算多说话。
“你们是、是阎王派来收人的钩子?是黑白双煞?”
老人抬起堆皱的眼皮,惶惑不安地在江雨落和钟夜身上打量,他隐约知道自己被车撞了,再清醒的时候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医院抬走,路上的行人都看不见他。
“不是那种丑东西。”
江雨落小声插了句嘴,被钟夜不冷不热地看了一眼后悻悻地闭了麦。
“你说的‘老伴’是什么意思?你想见她?”
一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