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他没有直接松口,而是抬起头又吻了吻江雨落的手背。
“这是什么意思?”
江雨落歪了歪脑袋,黑煞的威胁让他意识到现在如果不老老实实和钟夜呆在一起,自己很可能被折磨得半死,他便也不再像之前那般非要赶钟夜走。
“为之前和你吵架道歉。”
“谁教你这样道歉的啊?”
江雨落嘴上嫌弃,却少见地笑弯了眼,他被黑煞揍得太疲惫,能够窝在钟夜怀里的这短暂片刻里他不想再逞强。
“书上看的。”
“喔,真是本害人不浅,遗臭万年的烂书。”
他轻轻靠在钟夜肩上,这个呆子总是这么好,明明每次都是江雨落没事挑事,咄咄逼人,主动道歉求和的却总是钟夜。
“那老头的事情你处理好了?”
“嗯,”
钟夜和缓地给江雨落当故事一样讲了讲老人家住的院子,包括坐轮椅的夫妻、新栽的梅花,还有屋内的桃李满园。
“撞死老人家的人是醉酒上路,实属飞来横祸。”
钟夜评价道。
“警察知道吗?”
江雨落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钟夜就耐心回答他,
“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