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我确认吗?”
江雨落轻笑了一声,他深知现在打不过钟夜,便不打算硬碰硬,转而耸了耸肩,“害怕别人像你这样对过我?……唔!你、你干什么?”
宽松的外套和卫衣都被钟夜熟练地扒拉下来,正要扒最后一件单衣的时候江雨落蓄足了力气屈起膝盖奋起反抗:
“脱我衣服干什么!”
“别乱动。”
钟夜法力充沛,又精通言灵之术,言语中不经意间也像带着能强制人行动的力量,他只是加重了语气,江雨落便觉得如有千钧之力压在肩头,无法遏制地就动弹不得,只能咬着嘴唇小声咕叨:
“被按着脱衣服的人是我,你那么凶做什么。”
“你是在工作日受的伤,算工伤,该由我这个老板负责。”
钟夜放缓语气,没强迫江雨落脱掉最后的衣服,一旁的高达非常识眼色地打开医药箱递来红花油和消毒棉球。
“什么意思,你要给我发红包吗?”
江雨落眼睛里难得放出了充满希冀的光,钟夜有时候真想批发一屋子冥币回来让江雨落盖着睡觉。
“你缺钱花吗?”
“不缺。”
“那你那么急切要红包干什么……翻个身,我看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