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良缘,你我纠缠了上百年,不知抵得上多少个金婚银婚,亲一下不过分吧?”
“我们之间那能一样吗??我抢你功名、笑你不幸、我还处处与你使绊作对,缘字都算不上,最多算个孽,怎么能……”
“真的是那样吗?”
钟夜低声质问,再次吻上了江雨落。
唇舌洇湿水渍,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放肆,江雨落挣扎无果,最后落得被钟夜抵在墙上深吻的结果,他脑海中的清醒仿佛和口腔中的空气一样都被钟夜卷走,留在耳畔的只有唇齿碰撞发出的水声。
醇香的玉酒也趁机被送入口中,搅着舌强迫吞咽,入了口的劲酒火辣辣一阵灼烧,将江雨落最后的理智烧成一片熠熠春晖。
“首判是他们逼你当的,可你明明能胜任,为什么要当四处树敌的佞臣?”
后脑勺被钟夜轻轻揽着,口舌又被侵占卷弄,江雨落在恍惚之中微张着唇,“佞臣”这两个字如同坠入海底的古钟,嗡的一声砸开了他铸造了上百年的外壳,真相和委屈像是吞没天光的墨,来势凶猛地将他淹没。
最初的最初,他是想过要好好当首判,尽职尽责,为冥界谋福祉、做贡献的。
直到他发现这所谓的百判之首不过是黑煞养出来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