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雨落你不要脸!小爷可是刚刚从天尊手下救了你!”
祁利叉嚎啕大哭起来。
“孟舟怜身上的毒是我下的么?”
“我不知道!”
江雨落眨了眨眼,另一只手戳了戳祁利叉的脖子,
“外科医生找大动脉还是很容易的。”
“呜呜呜呜你无耻!”
“嗯?”
纸鸢在祁利叉泛青的皮肤上割下一道浅痕,祁利叉哀鸣一声:
“别啊——!爷怕疼!呜呜呜呜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
江雨落抿起唇,笑得人畜无害,灿烂的笑意让祁利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阴寒,他打了个哭嗝,委委屈屈地用小颤音说道,
“孟、孟婆那毒是他从九重天带下来的……他和、和天上那位关、关系匪浅,我亲眼看见他、、他扔掉了他们的定情信物。”
“什么时候?”
“爷、爷不记得了,呜呜呜你好凶,吓到爷了,”
祁利叉哭唧唧地抱住江雨落的胳膊,
“那么早的事情,而且我每天要看那么多东西,怎么可能记得住?”
“那你记得被孟舟怜扔掉的信物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