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还真是。”
利维坦思考片刻,只闻一阵风声簌簌,老板一个眨眼的功夫就看见刚刚还站在自己身边的男子不知用什么办法瞬移到了那辆发疯了的火车前方,一掌按停了小火车。
“喂,你干什么?爷还没有玩够呢。”
祁利叉显然有些不满,但又不知为何不敢和利维坦对视,这洋猴子眉眼深邃,碧蓝色的瞳孔里像是藏着一片森罗万象的玉海,只要盯着看就会不自觉地陷入其中。
“肚子上的伤口都玩裂开了。”
“那你再给小爷画一张止血符呗?”
利维坦轻巧地拎起祁利叉的衣领子,嘿咻一声将他从火车头上抱下来,弯着眉毛笑了笑,不知是在威胁还是在挑衅,
“我的能力只能复制江判的法术一次,你再闹一会儿估计就直接凉在这儿了。”
“……那你不早说!”
祁利叉像是这才感觉到疼一样,捂着肚子往地上一躺开始打滚,“爷觉得爷现在就要疼死了……洋猴子,你、你一定要负起责任,救我活命啊……”
“虽然我不会画第二张止血符,但一直都用法术麻痹了你的痛觉,所以,准确来讲,你现在应该是不会感觉到疼的。”
利维坦静静地看着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