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家狐法力不高,这等法术不用刻意去解,最多三天自然会消去。”
“三天,你让我顶着这样的耳朵去上班?”
“当然不会,”
钟夜带着笑意缓缓摸上江雨落的皮带,帮他把裤子往下扯了扯,好让那一团毛茸茸的大尾巴不用再被紧紧兜在裤子里。
“江判这副模样,我可不会让别人看见。”
“不可白日宣淫。”
江雨落拦住他欲继续往深探的手,“老实交代,是不是虹图最近亏本,你没钱给我发工资了才想害我旷工?”
“就是把办公楼卖了我也不会拖欠老板娘工资的,我只是觉得机会难得,这样的江判实在是可爱。”
钟夜想了想,又补充道,“而且有我在,虹图只会赚得越来越多。”
“你说话就说话,捏我耳朵做什么……唔,”
柔软的狐耳被钟夜揽在手里反复揉捏,耳廓里像雪花一样蓬松的绒毛挠得钟夜手上一阵窸窸窣窣的痒意。
稳重的钟老板终是没有忍住,凑上前去抱着江雨落的脑袋朝着他耳朵上的毛毛吹了口热气。
“……!!”
江雨落猛的一颤,像受惊的猫一样炸开了毛,想从钟夜手下逃走却只被按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