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落瞥了眼那椅子,悄悄拧了钟夜一把。
可恶的钟夜昨晚下那么大劲,害得他今天根本不能坐下,只要一挨凳子屁股就疼,更何况还有跟尾巴硌在后头。
“就一盏茶的功夫,年轻人身体好着呢,快坐吧。”
不知情的老阎王一劝再劝,还不忘给钟夜使眼色。
钟夜看江雨落被劝得无可奈何,轻笑了一声率先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江判坐我腿上就好。”
“……啊?”
老阎王愣了一下,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古板,他立刻点了点头,“也行,江判快坐吧,免得硌着屁股。”
江雨落:“……”
他这些天时常怀疑钟夜是不是以前一直在装冷装呆装酷,这臭小子不要脸起来简直能无法无天。
半晌,白煞端着茶壶茶杯匆匆进殿,一打眼就看见刚正冷漠的钟夜大人抱着江判,还让江判坐在他身上,差点没一个脚滑把茶壶给扔出去。
“来,茶来了,”
老阎王没眼看他们俩,只能一个劲盯着茶杯吹气儿找话题,“说起来,江判今日为何一直穿着斗篷,进屋也不取兜帽?”
“我防晒,”
江雨落信口开河道,“在人界呆久了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