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深意的道：“老夫人，当初怀着身孕的云姨娘和三小姐一起落了水，一尸两命啊，虽然后来三小姐一口咬死是云姨娘先推了她，但事实到底如何……”
嬷嬷没有将话说完，江老夫人却也明白。
当初云姨娘本来将怀孕的事情瞒的死死地，等到死了他们才知道是一尸两命，可那时候江如月一口咬定是云姨娘先推了她，她掉下去的时候把云姨娘给抓下去的。
但人都死了，事实到底如何还不是任由江如月怎么说，更何况，江如月说她也不知道云姨娘怀了身孕，她真的不知道吗？
想到另一个可能，即便是江老夫人心里都生出一股寒意，连忙转动佛珠念了好几句佛号，才朝嬷嬷道：“那时候如月可才九岁……”
九岁就能杀人……
嬷嬷不敢再说，也跟着江老夫人一起念了几句佛号。
本以为竹姨娘和江如月也就是这一晚上闹一闹了，谁知道，第二天晚上竹姨娘和江晚白的院子里都被尖叫声惊醒，江如月再次哭着跑到竹姨娘院子里，什么也顾不得了，嚎啕大哭，恐惧道：“娘，她来找我还命了，真的是云姨娘，还有个全是血孩子……”
等到天一亮，竹姨娘就带着江如月往城外的大青寺赶去。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