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吃完早膳从老夫人院子里出来，祁青行和江晚白走在路上，祁青行低声问道：“她们见鬼的事情是你做的？”
“嗯。”江晚白点头，微微蹙了眉心，想到当初看见竹姨娘的时候瞧见的景象，厌恶之情毫不掩饰，她道：“她手上沾染了那么多的鲜血，更何况其中还有原……我娘的血，我只是让她看见一些她本该看见的东西罢了。”
那些怨气一直萦绕在竹姨娘的身周不散，江晚白就动了动手脚，让竹姨娘能够看见那些怨气。
因为心里恐惧，那些怨气自然而然的就会凝聚出竹姨娘最害怕的东西来。
比如说，曾经被她害死的某些人。
“你娘的死和她有关？”祁青行眉心拧了起来。
江晚白点头，脸色隐约也透着一股寒意，她伸手捂着心口，低垂了眼眸道：“她害死了那么多人，也该是遭受报应的时候了。”
一开始，江晚白在听到和江府有关的事情时，心里总会有些触动，江晚白还以为是原声残留在这具身体里的情绪反应。
但是前天在江府面对竹姨娘她们的时候，那股怒气从心底喷薄而出，尤其是在得知竹姨娘是害死原声娘亲的凶手后，那一刻，江晚白是真的想要直接杀了竹姨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