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放进原来放玉符的荷包里好好收着。
他知道她是要画符,所以也不出声吵她,自己随手拿了一本书就坐到了一边去,垂眸看了起来。
“你要考功名吗?”江晚白,突然出声问道。
祁青行抬眼看她,正对上她看过来的探寻的目光,他略微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想试试。”
“这个好。”江晚白点了点头,感叹道:“到时候考个状元回来,老夫人肯定高兴。”
“那你呢?”祁青行问道。
“我?”江晚白几乎没有犹豫,笑了起来:“我当然也会高兴。”
“好。”祁青行道。
江晚白收回视线,握着笔沾了朱砂后,手腕微动在黄符纸上面画了起来。
不管是容易的还是困难的,画符都讲究一气呵成。
江晚白很快就停了手,符纸上朱砂构成的笔画闪过一道金色光芒,紧接着隐没不见,看起来就是一道普普通通的符纸。
不知道作用是什么。
“今晚有好戏看了。”江晚白弯眸笑了起来,伸手将黄符捏了起来,随手折了几下,很快的一只纸鹤躺在她的掌心。
江晚白将纸鹤一抛,纸鹤自己煽动翅膀飞了出去,很快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