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只是没有想到,皇后真的是被人所害。”太后收敛了神情,解释道。
萧荃眸光闪了闪,也不知道到底信没信太后说的话。
太后目光落到江晚白和祁青行身上,问道:“莫非这两位就是查出皇后是被害死的人?”
“确实如此。”萧荃看向江晚白,见江晚白没有要出声的意思,他道:“皇后就是被人用厌胜之术所害的,而他们跟着线索查到了母后的宫殿外面……”
萧荃顿了一下,眼睛始终紧盯着太后,不错过她的丝毫反应,哪怕太后眼中的慌乱很快就掩饰了下去。
“这不可能!”太后出声道,“倘若使厌胜之术害皇后的人在哀家的宫殿里,那哀家怎么会没事?还是说……你们怀疑哀家害了皇后?”
太后问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去看江晚白和祁青行,而是看着萧荃,这句话显然是在问萧荃的。
江晚白和祁青行对视一眼,明白彼此想法差不多,就算太后不是害皇后的人也跟这件事情脱不了干系!
“纸鹤确实是在太后娘娘的宫殿外面停下的,这也就意味着,给皇后娘娘下蛊虫的人就在太后娘娘的宫殿里,至于为何太后娘娘没事……”江晚白顿了一下,道:“只要抓到了那个人一审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