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以祁青行的身份和太傅对他的夸赞,即便他不参加春闱入朝为官也没人会说什么的,毕竟萧荃还直接问了他想做什么。
对于祁青行来说,所谓的高官厚禄其实是他唾手可得东西。
参加春闱只是一个形式罢了。
这些事情江晚白其实隐隐约约还是明白的,但之前只是自己在心中猜测,现在是得到了祁青行亲口证实,这些念头才真正明确下来。
“就算只是走个过场,也不能考得太差了。”江晚白微蹙眉心,揪着他垂落下来的一缕发丝嘟哝道。
如果换作是她自己,她肯定不介意别人怎样议论,可是当需要面对这一切的人换成是祁青行后,江晚白就忍不住顾虑很多事情。
更何况,祁青行的身后还有一个祁侯府,这不是祁青行一个人的事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祁青行侧了侧脸,唇瓣几乎擦着她的耳垂说话,“我知道,绝对不会给夫人丢脸!”
“嗯?”江晚白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侧头朝他看去的时候,耳垂就真的从他唇上擦过了,当即激的浑身一抖,她反射性的伸手捂住耳垂,微微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瞎说什么?”
“没瞎说。”祁青行捏了捏她的手,眼神带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