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沈太医每月都要往祁侯府跑一两趟,一是帮祁青行诊脉,确定他的身体正在恢复无误,另一件事情就是帮晴夫人诊脉,安胎。
如今沈太医已经成了祁侯府专用的太医了,要不是他觉得待在宫中的太医院里更好,祁老夫人早就让人收拾出院子给他住了。
等被拎过来的沈太医给江晚白把了脉,无语的看了祁青行一眼,刚刚被拎过来的时候看见祁青行拧着眉,还以为多么严重呢,结果根本没有什么事情。
“老夫才疏学浅,实在没看出来江小姐身体有什么不好的。”沈太医轻哼了一声,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
非但没有什么不好,其实还十分好!
沈太医请脉这么多年,从没有见谁身体这么好过。
祁青行拧着的眉毛并没有因此松开,相反,他紧盯着沈太医,道:“你确定吗?那她为何这么畏寒?”
“有些人天生就是畏寒,你能有什么办法?”沈太医胡子翘了翘,将东西收拾好就走了。
祁青行看着他离开,收回视线看向江晚白,江晚白眨了眨眼睛,无辜的看着他,“看吧,我早说了我身体没什么事情,就是比常人怕冷一些而已。”
顿了一下,江晚白用了一个不那么准确的词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