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江晚白趁机从祁青行的怀里退出来,朝青竹看去。
青竹指了指跑远的那个人,双手比划着,有点激动,激动到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语言来形容,还是旁边的红豆看着那人跑走的方向,若有所思道:“那个人给奴婢的感觉很奇怪,不像是寺里的俗家弟子。”
今日在寺中的香客大部分都换上了僧衣,但不只是香客会留长发,寺里其实还有几个俗家弟子,俗家弟子可以不剃发。
方才那个人,如果是不熟悉的,很可能会分不清他到底是香客还是这寺里的俗家弟子。
“他的面相我看不出来!”青竹像是终于找回了说话的功能,激动道:“难道又是明源大师?还是说他的道行比我高?”
后面的话问的主要还是江晚白。
面对青竹期待的目光,江晚白眸色沉了沉,没有急着回答他,而是看向身边的祁青行问道:“阿行,你觉得呢?”
祁青行垂下眸子看她,眉心有浅浅的折痕,“不是明源大师。”
他摇头,语气肯定。
虽然刚刚只顾着保护江晚白了,但匆匆瞥过去那一眼还是让他看见了那个人的眼睛,满目惊慌,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但惊慌底下沉的像是一潭死水,